双浅灰色的碧眸，眸光染上了几分痛色，“你的眸子，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变成这样的？”

听她这么问，何远萧眸光有几分闪躲，慵懒的声线缓缓响起，“没有，我的眸色……”

“何远萧，当年我是傻，但现今不傻。”听着他明显就是在胡说八道了，冯雨诺立即打断。

两人对视了很久，何远萧才开口:“是，但这对我并没什么影响。而且，这是我甘愿做的，你也不用给自己压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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