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有什么,她以为我以后会遇到大事,她才要和我离婚。” 冬麦想了想这事,点头说:“是呀,我确实觉得有点怪怪的,她好像非常肯定地认为,你以后干买卖肯定不成,而且还会受穷,她当时那样子,就是得意,觉得咱们要倒霉。” 当时孙红霞的同情怜悯以及洋洋得意,几乎从她眼里溢出来,以至于冬麦觉得,孙红霞好像确实知道点什么。 说到这里,冬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,这次沈烈确实差点出事,当时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