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赵煦擦了擦脸,喝了口茶,看着跪在地上,浑身湿透,犹自一动不动的洪焕,淡淡道“谢麟的密奏朕看过了,具体说。” 陈皮一怔,登时明白过来。 洪焕身体一颤,任由雨水打身,头磕在地上,道“罪臣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,只是透过一些中间人来找罪臣,黄河沿岸的各军都有他们的人。这次哗变,也应该是他们的手笔。” 赵煦抱着茶杯,道“即便你不知道他们幕后是什么人,既然能自信说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