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惊住,随即满目厌恶地用力推开他,往后一退,三脚架应声而倒。 谭歆竹从柔情的缠绵中醒了过来,后知后觉地害着羞,一头埋进男人怀里,听他在耳畔轻语“自从你住到我那儿,不是,自从医院天台那场奶孩子的戏之后,我看见你就会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久了,突然就有了那个意思。” “有话直说,就算是那个意思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。”谭歆竹几乎钻进他的身体。 “你对尹学辰有意思,所以我才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