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一寸按那清晰的骨节。 踱步到客厅,发现母亲正在沙发上抹着泪,许轻全然呆住了。 “我就问你一句话。”潘忆宁生硬开口,“你是不是非要他不可?” 许轻低首,不假思索地“嗯”了一声。 门铃传来,许轻拧开把手,一见来者,讶异得眯起了眼睛。 学辰没走,步子舒缓有力,每一声都咄咄逼人,许轻从没在他脸上见过如此肃然郑重又略带挑衅的表情,仿佛背后是拥戴他的千军万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