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窗户，窗户早都换上了新的玻璃，可是，他能够想象出来那天发生的事情啊。

那时是对杨辰各种看不起，更是觉得杨辰在胡言乱语，要不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在，当时，杜睿那一指的攻击就不是落在玻璃上，而是杨辰身上了。

想着想着，杜睿露出了自嘲的笑容。

苏笑涵看着杜睿，她明白杜睿在自嘲什么。

她也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，更是想到杨辰对她说的一句话，那话是说该收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