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她忽然笑了,笑得无比疯狂!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鲜血,偏头看向楚皇,咬牙道:“楚昭德,你很心痛吗?是!当年我是将她活剐了,一块一块皮肉撕扯下来,比我额头上的鲜血要多得多!那么红,那么艳,开遍了整个寝宫,那是我一生里见过的最美的颜色!” 而楚长歌这会儿看着她,也只是冷笑,面上的那股怨恨,慢慢消褪,变得平静无波。看着他这样子,澹台凰微微咬牙,楚长歌比楚玉璃,也没有幸福到哪里去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