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做错的,母后告诉她,父皇生前便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父皇是英雄,她跟着父皇去学,怎么能算做错? 可是那男人,说她很可怕。 额角的血一直未停,沿着她苍白的脸庞滑下来,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,闭上眼靠在墙上再也不动。或许她真的很可怕,他的确很厌恶她!而她这一生筹谋,半世争斗,又得到过什么? 不过是一个冰冷的凤座,还有他的那一句……很可怕!可怕,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