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健臂，将她抱入了自己满是鲜血的怀抱里。

干涸的薄唇寻到她的秀发里，缓缓埋进去，深深的嗅她身上的清香，手臂收力，抱着她，揉着她，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。

“卿卿，我…以为你不会回来了。”陆夜冥嗓音发哑的覆在她耳边呢喃，“对不起，我向你道歉…卿卿，对不起…”

他一遍遍的说着“对不起”。

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，也有一天会这样低声下气的跟一个女人说“对不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