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却已忍得额上几乎青筋暴起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,迫不及待就想肆意驰骋,然后爽快地释放自己。 可是,他在乎她,更在乎她的情绪。 “我会带你,不要怕。”他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,哄着乔桑榆松开拳头,和她十指‘交’握,然后另一手移到她的腰间,从后面托住她,轻轻往上拍了拍,“这里放松,再往上抬一点。” 乔桑榆一一照做。 可是在身体抬高的下一瞬,她便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