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祁漠失笑,看她脸‘色’不对劲,故作轻松,“再具体我真的说不上来了,我躺在医院,并不了解现场。” 乔桑榆没再追问,她把祁漠的衬衫脱了下来,看到他身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绷带,上面没有血,她也不知道伤口有多大,现在还严不严重?他这样抱得严严实实的,她真的不敢碰他。 “你……为了我受苦了。” 她的目光不禁有些酸,视线躲避着,不敢去看祁漠。但纵使目光不相对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