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话沉默了两秒,双方都有些尴尬。 “是这样,”还是林曼清了清嗓子,率先开了口,“我在美国做了一些治疗,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,我想回来见见朋友和家人,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些记忆?我大学的博客上提到过你,我们是闺蜜。我们……现在还是朋友吗?” 林曼问得很小心。 纵使记忆不再,她的个性还是依旧:心思细腻、个性温和。 “是!”乔桑榆的鼻子莫名地泛酸,握着手机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