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墨的眉头始终紧锁,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左肩,隔着衬衫,那边的牙印似乎还在隐隐作痛。 那是四年前的那个晚上,她留下的印记。 为什么终究下不了狠心,像对待别人一样摧毁掉她? 南宫墨的眸色渐沉,修长的指节缓缓紧握,想起关于她的点滴,胸臆中的烦闷更甚。他不得不承认:他在嫉妒!嫉妒她对南宫辰的矢志不渝! 从四年前他取代南宫辰开始——南宫辰的东西,从来只有他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