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心虚,她的眼神始终躲闪着,借着这个机会,她拿着毛巾起身:“我去浴室换水。” 刚站起来,他便抓住了她的手腕。 舒沐晚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他会对刚才的问题多做纠缠,于是完全反射性地,她近乎是炸毛般的吼出来:“你想干嘛?给我放手!” 他却突然笑了。 不似那种高高在上的嘲讽,不似那种胜券在握的嘲讽,而是发自内心的,清浅而欣慰的笑容,在舒沐晚怔然之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