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明显放松了一下,像是瞬间松了口气。 唐尧心里的窒闷却更强烈了—— 大掌无声地收紧,力道大得几乎勒痛了她,她强忍着不出声,他已忍不住淡淡地问了出来:“知道我今晚不对你做什么,是不是松了口气?” 夜色寂静,他冷清的嗓音,听在她耳朵里,透射着一股危险的味道。 唐尧从背后紧拥着她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:一声又一声;而她的耳边只剩下他的呼吸音:微热,微重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