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驱散了喉咙口那股恶心的味道,也让她混沌的大脑少许恢复了些清醒。她抬头,这才正眼看向唐尧:他应该是在睡梦中被她惊醒,眼底还布满了刚醒时分的血丝,惺忪的睡意却已不复存在…… “……谢谢。”她的面色有些赧然,低声道谢的同时,心里的愠怒也完全散了。 人在虚弱的时候,心理防线往往也是最薄弱的,唐尧这样简单地照顾,就轻而易举地趁虚而入了。 航程还有很长时间,秦欢颜从卫生间走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