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坏东西，又是好东西？

这话我还是有些没有听懂，雷鸣也是一脸的茫然，拿回来针筒的罗小涵也很不解地问起清风道人：“师父，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？我们都不是很明白。”

清风道人做出了进一步的解释：“进入陆香香体内的毒素，不是普通的毒素，这是一种可以激发人体潜能的毒素……早在几年之前，就有人要找我一起研制这种药物，我在得知此种药物会给人带来的伤害后，直接就拒绝了……没想到，他们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