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帽子,这也算是缘分吧。 “你又没有医师资格证,凭什么说我神经病!”肖蒙戏谑的转头问旁边矮他半个头的女孩。 这回该洛川被噎到了,不吭声了。 月光拉长了雪白道路上的两条人影,路灯又拖长了那影子,一高一矮,似乎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和谐的感觉。 走了十几分钟,终于走出了别墅区,路过街边的小公园,夏日的夜晚,这里还是有很多老人在乘凉的,肖蒙看了看天色,“要不要去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