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的对待,要说一点不怪的话是根本不可能。但是现在毕竟她也二十七八岁,也成熟了很多,轻声的一笑然后说道:“我知道父亲当年是为了我好,不想让我再过苦日子。”没说不怪也没说不怪,其实现在说怪与不怪已经没有意思,不是吗! 姥姥也知道这个理,不管当年谁对谁错,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何必再把以前的事情翻出来呢,而且说实话她也觉得自家的老头子不在理,肖守华她是见过的,对于这个女婿她还是很满意的。肖守华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