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脆弱的习题卷在两人手中被拉紧到濒临破裂,僵持不下。 “自己写。”程恩恩眉心中间拧成一团,严肃地瞪着他,“你要对自己的学习负责的。” 樊祁手上劲儿没松,但也没再用力,耍赖皮:“我对政治过敏,一看就眼睛疼。” 什么对政治过敏,政治试题不还是汉字,又不是对汉字过敏,语文那么多字不都写了。当她是傻子吗,哼。 “不行,我让你抄就是在害你。”程恩恩想把他的手推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