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中带着锐利的审视和探究。 “我是谁?”他莫名其妙地问。 “江、江叔叔……”他身上的压迫性气息太近,程恩恩紧张得都结巴了。 心说你神经病了吧,自己是谁自己不知道吗? 江与城没出声,就这么打量着她。 漫长的时间过后,他终于直起身,若无其事地退开一步。程恩恩猛吸一口气,直起腰的时候腿一软,一屁股坐下来。 “你晕倒了。”江与城衣冠楚楚地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