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夜雨挽歌消失在独立空间之中，鱼冰凌摸了摸脸颊，若有所思。

“你在想什么呢？”江寻问道。

“我怎么感觉我们越来越像反派了。”

江寻无所谓的说道：“本就是生死存亡，亡族灭种的战斗，有什么正派反派的，如果有一天，真的需要我跟魔鬼做交易，我考虑的也只有这交易到底划不划算，而不是跟魔鬼做交易对不对。

魔鬼能算计与祂做交易的人，但这本质上是因为人不够强大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