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笙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凌西泽。 良久,她说:“你有病啊。” 似是恼怒,似是无奈。 至于分别前那点暴躁、别扭,早在见到凌西泽的那一刻,消散无踪。 笑意柔软,凌西泽闲闲道:“你再不让我进门,我真要生病了。” “” 跟他僵持几秒,司笙一堆骂人的话,不知该从哪句说起。 她让开几步,站在客厅入口,倏地问他:“你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