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字二号房。 司笙斜倚在椅榻上,叠着腿,手里拿着一本账单,不紧不慢地翻看着。 好半晌后,她单手支颐,问着在窗前泡茶的男人,“我一两年没营业,怎么还有这么多钱?” 男人穿着正装,衣冠楚楚,玉树临风。但周身笼着疏离和冷漠,一举一动皆带气场,可远观,不敢靠近。 “借你名气赚的。”牧天宁倒了一杯茶,轻品一口,“钱在年前就打你账户了,你没看?” 将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