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摊开一张纸,仅有的两条长凳搬过来,两边各放一条。她站在桌旁,摁了下打火机,拢了拢火苗,点燃煤油灯。 “昨晚跟徐妃接头的是个年轻人,二十六七,寸头,晒得很黑,不高,一米七左右,但身材很壮士,应该是练家子。”丁镜简单明了地说完年轻土著的外貌特征。 “有意思。”司笙走过来,勾了勾唇,闲闲道,“不是说年轻人都出门了么?” “嗯,所以很好打听。” 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