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意识到不对劲,“什么?” “马奶。” 墨上筠笑了下。 “哦。” 司笙便将水壶接过来。她拧开,轻轻嗅了一下,然后仰头,喝了一口。 她喝过马奶,不抗拒这个味儿。 可以接受。 “丁镜呢?”司笙慢条斯理地将盖子拧上,随意问了一句。 这玩意儿,丁镜应该很喜欢。 墨上筠道:“她刚学会骑马,兴致勃勃跟人比赛,正玩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