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尖酸妇人,谢牧笑眯眯的道:“大婶贵姓?” “我叫什么你不用知道,而且你也不要妄图用大婶之类的称呼试图激怒我,我不会生气,因为我没有必要因为某只癞蛤蟆的呱噪而影响心情,你懂我的意思吧!” 尖酸妇人昂着脖子,神气活现的像只得胜的公鸡,双眼之中满是对谢牧的鄙夷。 扯过一张支票,刷刷两笔填上内容,然后轻蔑的丢到地上。 “这里是十万块,虽然不是天文数字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