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济泽咳了两声,脸色苍白到了极点,他取过一条白色丝巾,轻轻擦过嘴角,白巾顿时染了几许艳红,而他神色如常,看向唐空,道:“我有一事,困惑多年,终于抑制不住,你能度化我否?” 我能不能回答否? 唐空心里吐槽了一声,颇感无奈兼无力,但面上如常,平淡无比,双手合十,悠然道:“世间诸事,小僧不敢断言,若檀越当真心有魔障,可与小僧一叙。” 易济泽深深看他一眼,倒真有几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