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们过的什么样的生活。” “背井离乡千万里啊!”陆西平继续感慨着,“只是为了挣扎求存,为了一口饭吃,这样的国家不被外人打败,早晚也会自己分崩离析的!阿楚,你再和我说说那个关于组织一个会党的事。” “呃……”裴楚躺着木床上一时有些语塞,有些无奈道,“陆先生,这些我哪里懂,我刚说的都是瞎琢磨的。” “琢磨得好啊!”陆西平轻轻拊掌,尽管只是从裴楚的只言片语之中听了一点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