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的巨大恐惧当中,“那是比死亡更恐惧的东西。” 裴楚看着对方的表情,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,反而问起另外一件事,“你一个奴隶是怎么知道联邦法律的?” 威廉约翰逊拿起水壶灌了口水,抹了抹嘴,似乎情绪稍稍脱离了出来,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,“我有一个朋友,他曾经教过我一些法律,我逃出来就是想去找他的。” “在哪里?” “春田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