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泽得意洋洋道:“你还知道本王是你太叔公!这一回,我是来拿自己应得之物的!” 但他不好发作,只得耐着性子哭穷:“太叔公,我们严家守牧一方,看似威风八面,实则日渐艰难啊,你想想看,严家上下事物日盛,嫡庶分支安富尊荣者多,运筹谋画者少,这岂有不入不敷出之理?如今你老人家又要修葺别院,这可不是个小工程,正巧前些日子平丘国南境大荒,我们刚刚支出不少钱粮,征发民夫,骤然之间到哪里找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