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华从共工堂的集议殿出来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,而眼下却是这般情况。 田泰早就转醒,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已经可以起身了,见到李泽华的刹那热泪盈眶,但又耳红面赤、感觉无颜见公子,而李泽华紧忙安抚了一会儿,就将注意力放在一旁的床上。 准确说是床上的那个人,田都。 “他……还活着么?”李泽华有些迟疑的问道。 “身体还有温度。”晏学说。 他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