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破的,打起仗来,不必像别人那样束手束脚,再加上咱们兵力胜过沈七不少,跟他对阵,不一定会吃亏。” 周世忠沉默了一会儿,摇头苦笑道: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咱们在他手里,吃了太多亏了。” “前几年他刚到淮安的时候,手里只有两万人,那个时候不管是为父还是赵禄,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,以为这个年轻人,只会把一腔热血和自己的前程丢在淮安。” “结果呢?” 周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