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条件自然是极好的。” 周元朗轻声道:“而且,根据清净司那边的情报,这位大陈皇帝登基以来,没有做过什么背弃诺言的事情,待人也相对宽厚,哪怕是早年张牙舞爪的淮河水师赵家,低头服软之后,那位李皇帝也没有追究,只是下了兵权了事。” “儿子以为,这封信是可信的,但是…” 周元朗话锋一转,看向父亲:“可是爹,咱们的家里人,都在燕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