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 “子恒你这些年在外面东奔西走,哪里有闲心落在棋盘上,凭借着少年时候的棋艺,能下到这种程度,已经极其不容易了。” 沈老爷自然不会拆穿赵师伯的小心思,闻言只是笑了笑,开口道:“那好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” 赵昌平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这样一来,也不至于离家太远,让他母亲伤心。” 一转眼,时间到了洪德十八年的除夕,距离洪德十九年,只剩下了一天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