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依依走了以后,余墨这才松了口气,毫无形象的坐在冷青衣身边,夸张道:“呼,吓死我了。” 冷青衣娇笑一声。“我爹哪有那么可怕,我看还不如余叔厉害呢。” “他们两个,额,算了,不说他们,长话短说,我给你一样东西。”余墨说这,从怀中掏出那张纸和小瓶子,递给冷青衣。 “这是什么?”冷青衣接过纸,说着就要打开。 余墨一把抢过,将其塞进冷青衣怀中。“嘘,不要声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