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礼,但管不了那么多了,失礼总比丢人强。“伯母,要不这样,我作诗一首如何?” “作诗?好啊!”赵梅笑着点头,她其实是想听听余墨弹琴,但是既然余墨说了作诗,那也不错。 “长东要以何题作诗?” 秀才轻声问。 余墨撇了眼秀才,突然有了主意。“伯母,实不相瞒,康兄的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,既然如此,我想就以康兄的名字作诗一首如何?” 赵梅看了看秀才,有些疑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