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,就是你……”安祺恼火的戟指那个年轻人:“昨天就是你劫走了那个小贱人!” “你倒记得我啊!”那人和气的笑笑,冲着安祺说道:“事已至此,你还是投降吧!投降,你或许能得到一个体面的待遇。” “体面?”安祺嗤笑,“凭什么,凭什么……你们闯进我的家,还要我投降。这里是我的基业,是我祖我父流传下来,你们凭着什么在这里和我说什么体面的待遇。我是这里主人,你们都要听我的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