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列阵型,一面面颜色字号各不相同的旗帜在晨曦的风中飘荡飞扬。 他们的确在整理队形准备渡河作战。 眼前的景象让田徽有了这样的一个判断。只是在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之后,田徽还是有些奇怪,为什么这样迫不及待大张旗鼓?他们就不怕自己他们进行渡半而击吗? 想起昨夜他们所处营地闹出来的偌大声势,田徽心中倒有些明了:或许他们自以为自己兵力足够了,可以无视伤亡了? 无可奈何的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