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没有动,接着过了很久,才颤抖着伸出了手,接过那水壶,安静的喘息声带着劫后余生的红色血腥味,幸存者就那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。 ……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我,我叫什么名字? 南明朗抬头,布满血痕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泪水,哑着嗓子,没有说话。 “你哭什么?哪里受伤了吗?” 女兵不过十五六岁,和南明朗一般大,穿着破旧的军装,脸上也满是泥土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