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地上的玉佩。 萧白衣的脸色苍白如衣,依旧紧紧握着剑柄,嘴唇微微颤抖着。 他的眼圈通红,看了一眼闵子越,颤声道:“师兄,你之前是想阻止我,对吗?” 闵子越微微点了点头:“白衣,你现在明白了吗,修行和战斗,其实是两回事。” 萧白衣仿佛是经历着极大的痛苦,和自己较着劲,但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。 以前他一直不是这么认为的,但在今天,叶长生给他上了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