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神不错啊！姑娘！能瞧出我是茅山一门的？”东门和文羽并没有太多交流，除了今天是第一次有对话之外，之前连看对方一眼都不愿意多看，尤其是在相互都瞧出对方底细的时候。

更加清楚——

对头是很难有共同话题的。

东门笑道：“敢问姑娘是哪一门的？”

文羽冷声回答：“南山的！”

解决东门和文羽这一人一妖之间的争吵，只需要江河一句话，甚至只需要他的一声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