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他没有失忆,必然不敢与自己对视。 但出乎横墨意料的,唐恒不但平静的与他对视,目光中更大胆地透出一股恼怒,“不记得,不记得,你到底是谁?上赶着当别人家的奴才,你有病啊?” 唐恒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这么一喊,顿时引得周围路人指指点点,甚至已经开始有人呼喊巡防的军士。 横墨忙不迭退后两步,放开握剑的右手。 此时车辕上的唐忠脸色一白,傻呼呼地嚷道:“怎么,怎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