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已经坐了不短时间。 略显陈旧的毛笔,砚台里头是赤色朱砂,白嫩的小手熟练的将笔尖在舔一舔,然后吸气、凝神,目光如炬。嘴唇轻微开合,听不见声音。 接着笔尖微动,残影一片,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 笔收、唇止,目光凌厉。 “呵,我看你是魔怔了,这么大太阳,晒成黑炭以后跟隔壁王二丫一样嫁不出去。” 隔壁王二丫——??? 声音带着几分埋怨,又带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