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看来还没有软化迹象。 半掩的门被推开,春夜的寒意涌进又被热浪吞噬,郑景仁身上不沾丝毫水意走进。 陈大锤头都没抬,双眼圆睁,注意力全部聚集在手上刻刀和面具上。 郑景仁没有出声打扰他,坐在左边的柜台前自顾自倒了杯茶。 直至后半夜,陈大锤长长呼了口气,轻轻将千变万幻放在铁毡上,面上多有疲惫之意。 他回头看了眼郑景仁:“镂刻完毕,明日开始提升,中途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