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胥和程明秋双方的这次交流也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，各有收获。

末了，林胥多嘴问了一句：「你和魔都电台签的不是独家授权吧？」

程明秋抬头望了眼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，思索了一番，也没打算隐瞒什么，如实回答道：「之前有签过一个短期的授权，但是他们似乎想看看有声版的节目效果，大概后天应该会和我再次洽谈授权方案还有授权费用这些问题。」

「好，只要还没签就行。」
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