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夫人有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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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,那般待她好的禾夏,竟落得偷盗侯府机密、被五马分尸的凄惨下场。
她始终不愿相信,禾夏会做出这等事情来。然而,沈靖安当时人赃并获,而她恰巧不在府中,对那日之事一无所知,更无从寻找为禾夏洗脱罪名的证据。
“夫人,可是奴婢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禾夏察觉到阮清徽异样的目光,心头不禁有些慌乱,轻声询问道。
阮清徽收回目光,眼帘缓缓低垂,声音淡然而道:“无碍。”
忽地,院外隐隐传来一些喧闹声音。
阮清徽目光微动,眼底瞬间划过一丝冷芒,知晓是沈靖安三人来了。
“禾夏,去将侯爷请进屋。”
禾夏出院子领人入屋的同时,阮清徽看了眼静躺在床榻上的孩子,眸中的心疼和柔软瞬间变成坚定。
她走出内室,来到雕花精致的木桌旁缓缓落坐。
一抬眼就瞧见沈靖安领着另外两人,一脸怒容地步入门槛。
“阮清徽,你是何意思,这侯府上下,每一寸土地皆是本侯所有,那泽远苑也是本侯的地盘。泽儿乃是本侯亲子,是未来侯府世子,想去何处,想住何处都行,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了。”
沈靖安怒气冲冲,一掌重重拍在案几之上,脸色铁青,威严尽显。
慕荷轻挽着沈以泽的手,立于沈靖安身旁,一副柔弱无助之态,泪光点点,轻声道:“姐姐若真对我有诸多不满,大可直接冲我而来,孩子他毕竟是无辜的啊。”
“我就想乖乖听爹和娘的话,早早安歇,以备明日早课,却不知母亲缘何要派刁奴拦着我不让我回屋。”沈以泽揉着眼睛,哭哭啼啼道。
两人这番话一出,沈靖安眉头拧得更紧,怒意更盛,“阮清徽,亏你成为侯府主母多年,满身铜臭、善妒成型就算了,如今竟连无辜孩童都不肯放过,真是令人齿冷!”
沈靖安对阮家的成见,早已根深蒂固,故而阮清徽对于这番指责,内心并未泛起太多波澜。
她只是暗暗感叹,慕荷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一绝,而沈靖安则是非不分的功夫也不遑多让。
唯独让她始料未及的是,沈以泽年纪尚轻,竟已深谙装可怜与睁眼说瞎话的精髓。
这些手段,她从未向他传授过半分,想来这便是子随其母,天性使然。
阮清徽的眉宇间轻轻掠过一抹疑惑之色,她轻声细语道:“侯爷或许有所误解,我何时有过欺负他的举动?”
沈靖安面色沉凝:“这泽远苑,本就是泽儿的居所,你为何派遣手下刁奴阻拦他回去。”
阮清徽语态从容,不急不缓地解释道:“侯爷怕是误会了,早先我们已议定,清越苑邻近的泽远苑,日后将作为我所育子女的居所。”
“既已查明以泽与云羡身份有误,那么泽远苑自当归属云羡。我阻拦以泽,不过是出于好意,想请他搬回玉瑶苑安住,此举何来过错呢?”
此番话沈靖安自然记得。
“侯府内又不止泽远苑一处院落,你随意给他挑间院子居住便是,至于这泽远苑,既然泽儿喜欢,那便是泽儿的。”
他的态度强硬而坚决,一副阮清徽如何否决都无法动摇的模样。
见他如此,阮清徽心中微沉,目光微侧,恰好与慕荷那满含得意与挑衅的目光相遇。
“既然事已至此,”阮清徽的眉眼中带着一丝怅然,像是妥协了,“那便让他继续住那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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