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夏仰头看着，泪流满面，却哭不出声来。

猴子上前蹲在下来看着周夏，“你看，我把你最心爱的女人打的一根毛都不剩，你的佛能为你做什么？”

周夏伸开掌心，有两片微小的碎屑落在他掌心，紧紧攥住，他涕不成声，却无能为力。

“你现在痛不欲生，你的佛又能为你做什么？哈哈哈哈……”

猴子正得意大笑，突然一低头，却发现面前的陈玄奘变了，回身放着祥和的佛光，他整个人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