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,二迪还真是分得清。 “可是,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更好。”二迪有些羞涩,她对此有些忐忑,也不太明白周夏的意思。 两人的身份差距这么大,对方从没有清晰表达出什么的时候,她并不敢自讨没趣。 昨晚上那种情况,都一点多了,她特意走了,对方竟然没有什么表示,完全没有了此前在船上跟她跳舞的亲密,这让她都一度怀疑是不是她的错觉。 现在对方有这么说话,让她就更不理解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