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被调离北平的正二品都指挥使,从二品指挥同知。 他们都是亲近太子一系的官员,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。 “可就这么放任燕王府?” 闻言,郑云承冷笑一声,哼道:“他们不也是什么都没做么,难道还盼着我出手阻拦王府不成。” 郑云承袖子一挥,眼神中露出不满。 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比如把受蓝玉牵连的人流放辽东之事,他们就上奏劝阻过圣人。” “说起来也